只会吃喝睡,一问三不知,连着六天只会点头办事, 这等做派一反之前邹钧的雷厉风行,让整个金州都陷入混乱中。
等这个消息传到榷场时, 宁汝姗正和几个街坊商量着, 计划着要去金州乡下赈灾。
榷场有不少金州人, 他们都是在金州生活不下去,这才放弃一切逃到这里的,隐姓埋名,再也不提过往事,做一个生活在黑暗中的人。
哪怕当年金州被围,大战一触即发, 但对他们而言都是被舍弃的过往,不能出手干预。
但这些年的日子过得越发好了,榷场一开始设定的界限逐渐松散, 王锵对此难得没有出手干预,只是冷眼旁观。
这次开棚施粥还是街坊几个金州人提出来的。
“听说是朝廷来人了,是不是那蒋方逊做贼心虚。”
“我看也是,邹知州可比上任那个糊涂官好多了,这些年金州也是明显好起来了。”
“要我说,还是上面打架,我们这些小民遭殃。”
“可不是,就是不知道这事要如何处置,我就怕隔壁……打过来。”
一群人坐在后院晒着太阳,一边拨着算盘,打算着过几日去金州开棚施粥的粮食数目,一边嘴里不停地闲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