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在询问钟玲和花瓶的意思,我便上心了,后来就查到宁姝身上,再后来打听到一些秘闻。”
他话音一顿,含糊说着,避开宁汝姗的目光,继续说道:“当时便觉得奇怪,便在赛马会跟了世子一路。”
“直到,我看到夫人解开了迷林的机关。”他神情突然变得格外激动,“我虽然不知道机关的具体解密,但我知道第二关有地陷的机关,后来我看到赛马场塌了,我就知道夫人一定就是韩相的女儿。”
他的目光不好意思地落在宁汝姗身上,耳朵不由红了起来,小声说道:“当然最重要的是,爹书房内有韩相和梅夫人的画像,夫人,和他们长得好像。”
宁汝姗不由摸了摸脸。
“我们走吧,夫人饿不饿啊?夫人晚上歇哪里啊?夫人累不累啊?”他生硬地转移话题,一双耳朵早已通红。
“不要叫我夫人,你叫我阿姗吧。”宁汝姗跟在他身后,温柔笑说着。
话音刚落,她就眼睁睁地看着王锵连带着脖子都瞬间红了一片。
“我本来就是来这里隐姓埋名的。”她笑,“你叫我夫人不就露馅了,你我同龄,随意些才是。”
走在最前面的王锵整个人开始同手同脚地往外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