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白起握紧她的手腕,死死握住那个红绳,“宁汝姗,你不能不理我。”
宁汝姗心底突然冒出一点恨意,她看着面前无知无觉的少年便觉得难受,猛地伸手把人推到在地上。
“我恨你,你是大魏人,我们甚至连朋友都做不成。”她瞪着呆愣在地上之人,狠心说道,“我爹死在襄阳,他就是死在你手中。”
“我没有爹了。”
“白起,你还不明白嘛。”
她看了一眼眼眶泛红的少年,头也不回地走了。
最后踏出院子时,她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少年低哑的咽呜声,她脚步一顿,忍下泪意,还是朝着山下走去。
酝酿了许久的临安在此刻终于下雪了。
鹅毛大雪纷纷而下,百树群鸣,万鸟归巢,宁汝姗独自一人在山路上坐着,直到天色昏暗,这才看到相国寺的影子。
她的披风早已冰冷,大雪让她浑身僵硬,只能木讷地朝着那点亮光走去。
寺庙大门处,已经枯坐许久的容祈突然抬眸看向原处,他似乎听到一个轻微的脚步声。
“宁汝姗。”他再也顾不得这里的台阶,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对着空荡的地方大喊。
他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