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线拉扯着。
一低头,只见手腕上不知何时被系上一根红线。
“嘻嘻,燕支特产的胭脂染的红线。”白起手中牵着那根线,一边靠近她,一边往自己手腕上打了个结。
“别拆,你拆不出来的。”
“只有我才能解开。”
他颇为得意,拽了拽绳子,要把她拉了过来,仰着头得意说着:“走,哥哥带你去吃东西,唯有吃喝解千愁啊。”
“我不去。”
“去嘛,去嘛。”白起见红绳在手腕上收紧,她也不愿走,只好反其道而行,把人推着走了,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我又不是坏人,吃了饭喝了酒我就把玉佩还你。”
白起在背后用了巧劲,既制住了她,也推着她前进,却也没弄伤他。
“你这么闲的嘛?”宁汝姗忍不住开口问道。
“闲死了。”白起叹气。
“唐州总指挥不是你……”
“嘘。”白起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她的唇边,凤眼眨了眨,认真而促狭,“我们只谈风花雪月不好吗。”
宁汝姗摇摇头:“若是我不知道你是谁,或许可以,可你是杀了大燕二十万将士的杀将,我便不能心平气和和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