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着:“请你吃糖葫芦, 很甜的。”
他把手中的糖葫芦递到宁汝姗面前, 笑眯眯地说着:“你爱吃甜的吗?”
宁汝姗没有接过那串冰糖葫芦, 低着头,鼻音浓重:“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不在这,我去哪?”白起睁开一只眼, 疑惑地问她。
“前线不是要打仗了吗?”宁汝姗面色平静,冷静说着。
白起耸耸肩, 手中的玉佩在指尖翻飞, 手指修长, 分外吸引人的注意:“打仗与我何干。”
“我听说正乾三年,大燕主将黄和在延州城遇上魏军白彻,两军隔河对垒,后白彻做空城计后轻装疾行,一路快走,直攻当时被大燕把控地金明寨, 趁势逼近燕重镇延州城,最后配合师轻午在三川口伏击容麟率领的三万余援军。”
宁汝姗看着他,眸光明亮漆黑, 大红色的糖葫芦落在还未完全散去水意的瞳仁中就像一点微弱的烛火在莹莹而亮。
白起依旧是懒洋洋地躺着,一条腿晃晃荡荡,撩闲斗趣地晃树叶,慢悠悠地闭上眼:“你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那时刚出生啊。”
“我听闻白彻有一独子名叫白燕支,母氏不祥,擅长长/枪和宽刀,一双眼似有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