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我先不说了,等容祈好了再亲自跟你说吧。”程来杏手中银针翻飞,满头大汗地说着。
“奇怪了,你一来他怎么就安静了。”程来杏忙完手中的事情,突然惊讶感慨着。
宁汝姗的目光却是落在床榻上一侧的玉佩上。
她见过这块玉佩。
当年宁姝抢了她的玉佩,便自己也找人刻了差不多的,正是眼前这块。
她愣愣地看着,莫名心底一酸。
昨夜受伤了,是因为宁姝吗。
“我听说你和世子吵架了……”程来杏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
“没有吵架。”宁汝姗收回视线,低头看着侧睡着的人,鼻尖发酸,“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哎,这,这……”程来杏突然开不了口,讪讪说着,“我想先回回春堂,这里能让夫人先看着吗。”
“自然。”宁汝姗点头。
昏迷中的容祈格外安静,眉眼虚弱若琉璃,唇色惨白,独显得眉毛格外浓郁黝黑,带出一点正义的少年气。
他像是梦到什么,眉心皱起,伸手抱紧面前之人。
“我不是宁姝。”宁汝姗伸手握住他圈在腰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