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容祈离去的背影,冰冷如刀割。
“你确定他知道那批钱粮的下落?”
“若是不知道,未必现在跳出来呢。难道不是怕等不及了吗?”屏风后转出一个身形消瘦,脸颊凹陷,一双眼狭长上扬,正是曹忠曹相。
“前线摩擦不断,大魏新帝继位,地位不稳,正是反攻的时机。”他有条不紊地分析着,“他不就是主站派的人嘛。”
燕舟脸色一沉。
“我看容祈对她夫人颇为情深的样子,今日难道真的是顺手拉了宁姝。”燕舟眯了眯眼,突然生出一点怀疑。
“当年容祈对宁姝一见钟情,这才上门提亲,后来宁姝替婚,宁汝姗回门那日时还发生了一个插曲,听说那日容祈对宁姝态度也颇为和颜悦色。”
“容祈什么时候是这个性子。”他转着扳指,思索着。
“官家是觉得宁姝不对。”曹忠惊讶问道。
燕舟斜了他一眼,冷笑着:“你不是早就觉得不对吗,不如今日怎么就姊妹花穿了相同的衣服呢。”
曹忠微微一笑。
“倒是可怜了那匹西域来的马。”燕舟淡淡可惜着。
“微臣只是觉得好巧,宁姝出生那日正巧是梅夫人生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