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道,“说起来,不知我有幸能知道你的名字嘛。”
白起摇扇子的手一顿,脸色阴沉下来:“我和你说过的。”
宁汝姗愣愣地看着他。
“你忘记了?”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宁汝姗,在日光下带着墨绿色的瞳孔熠熠生光。
“你什么时候说的?”宁汝姗无辜说道,“我就和你见过两次啊。”
白起气得扇骨都被捏的咯吱响。
宁汝姗看着他杀人的视线,仔细思索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不会是昨天最后说的吧。”
“我当时哭得颇为认真,真没听见。”她一本正经解释着。
白起被气得仰倒,到嘴边的话死活冒不出来。
“那我还能知道你的名字吗?”宁汝姗真情实感地问着。
“不能了。”白起粗声粗气地反驳着,“爱哭鬼。”
“那我也不要知道了,小耗子。”宁汝姗软绵绵地反驳着。
白起瞪着她,手指微痒。
这人看着柔柔弱弱的,怎么这么欠揍啊。
“你今日来这里做什么。”两人沉默片刻后,异口同声问道。
“窃取你们大燕情报的。”白起嘲弄地看着她,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