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祈沉默片刻,抬头问道:“你师从何人。”
“小时候一个人在屋子里无聊自己学的。”宁汝姗笑说着。
“你是说一个野棋出生的路子就能打败我。”容祈明显不信,以为她又是敷衍哄骗自己,怒火中烧,不由讥讽着。
宁汝姗见他又是阴阳怪气,不得不再一次解释道:“我为何骗世子,我三岁自学,也算看了不少棋书,至今十二年,也不算野棋。”
“三岁便能自学?”他嘴角扬起,带出刻薄嘲讽,“你倒是坐得住。”
这话也不知哪里不对,宁汝姗看着他一直含笑的眉眼竟然微微敛下,长睫低垂,手指间的黑棋被她握在手心。
冬日暖阳落在屋内却没有破开突如其来的安静。
冬青张了张嘴,不安地看着夫人,一时间手足无措。
容祈见屋内突然陷入沉默,眉心不由蹙起。
“药要凉了,世子还是喝药吧。”宁汝姗再抬眸时,脸上已经重新落满笑意,起身端起药碗,递到容祈手边。
温和不烫手的温度透过瓷碗传到他手边。
她一向细心,一点也不会出错。
容祈接过碗来,面无表情地一饮而尽,紧接着,一股香甜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