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个封闭的帐篷,哪怕每个人都在克制,都在谨言慎行,可每个人依旧会流露出那点谨慎小心。
容祈是多少骄傲敏感的人,变质的关心爱护在他耳中边都是带血的刀刃。
刀刀见血,入骨三分,偏偏无法反抗。
因为那是他的家人,是他一起长大的侍卫,是年老慈爱的大夫,是至爱至亲的阿姐。
“你今日回家见到娘了吗?”等扶玉送走冬青,她放下手中地小报,蹙眉问道。
扶玉小心翼翼地摇头。
宁汝姗早已预料这个结果,但还是难掩失落:“爹爹什么时候走问到了吗?”
扶玉闻言,脸上浮现出怒气:“没碰到,大夫人那边把人拦住了,我走之前都没碰到将军。”
“算了,你过几日再去看看。”她把手中的小报来回翻了几下。揉了揉额头无奈说道。
“夫人,小程大夫送药来了。”玉覃掀开帘子,小小的圆脸微红,眼睛亮晶晶。
宁汝姗扫了眼沙漏:“怎么这么早。”
她放下书,自己迎了出去。
只见台阶下的程星卿一手拿着药,一手跑着一只巴掌大的小奶猫。
“哪来的猫?”宁汝姗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