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袖口,对着他摇了摇头。
容宓心中咯噔一下,连忙岔开话题:“毕竟是眼睛,才敷药没多久,估计是时间还没到。”
“大娘子说得对。”程星卿笑着附和着,“到时还要配合针灸按摩,义父就是急性子,世子的腿本来就有知觉,眼睛的事情哪有这么快。”
程来杏觑了世子一眼,忙不迭点头:“是我心急了,不急不急。”
屋内尴尬地岔过话题,唯有一直沉默不说话的宁汝姗低头,看着容祈苍白的手缓缓握紧扶手,指尖发白。
空气中弥漫着那种焦虑不安,好似重石压在他心头,让他再一次清晰地明白自己是个废物,是个福祸难知的残疾。
宁汝姗看着那双泛着苍白的手指,肌肉紧绷,僵硬地好似冬日屋檐上倒挂的冰柱,心底蓦地闪过一丝心疼。
那是一种竭力保持冷静,让自己在无形伤害中显得无所谓一般的模样。
她太明白这样的感受了。
所有人都说是为你好,可所有人都在伤害你,那种若有若无间的沉重呼吸和言语,连带着小心翼翼的口气都残酷到近乎于凌迟。
她伸手轻轻握住那只搭在扶手上的冰冷手背,在他甩开前眼疾手快把手炉轻轻塞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