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脸色摆给谁看,那个宁姝我可不喜欢。”容宓呲笑一声,“你这辈子就是眼神不太好,选的人,一个两个都不咋样。罢了,这药喝不喝随便你,我困了,要休息了。”
她顺手把账本也推到容祈手边,懒懒散散地起身,准备离开。
“你这次回来……”容祈收回手,微微侧首,看着一侧的人,“真的不留下来吗?”
容宓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好像面前之人还是未出阁时那个在膝下撒娇的小孩子,看着他,连一点苛责都不舍得露出来,只好无奈说道:“那是我的事,娇娇。”
她在容祈沉下脸时,果断收回手,给了颗糖,安抚道:“现在是在说你的事呢。”
“我把药喝了,你可以留下来吗?”太过苍白的脸颊让他黑色的睫羽都在脸上格外显眼。
容宓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虚弱的弟弟,长长的影子落在他身上,把这个萧索的身形完全笼盖住。
“不行。”
“你十五那年心高气傲不听我劝,非要拿下那状元,我早就与你说了,那是你的事。”
“你同年出征北伐,我不愿,你坚持,我妥协时也说了那是你的事。”
“我出嫁那年,你不愿治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