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之色。
“不用了。”容祈冷冷拒绝着。
“你昨日药就没喝,现在还不想看大夫。”容宓的筷子啪嗒一声敲在桌子上,怒声质问着,“我不在临安的时候,你是不是就是这样糟践自己。”
哪怕此刻脑海如刀搅翻滚,疼痛难忍,但容祈面色依旧是极为冷淡克制,只能看出脸上因疼而带出的苍白之色。
“不去。”他再一次冷冷拒绝,握着嘴角边缘的手泛出白意。
“不去也得去,冬青……”
刺啦一声。
椅子被粗鲁地推开。
容祈站了起来,脸色阴沉,准备离开。
“等等,我会……”
容祈一愣,空洞阴郁的眼睛直勾勾看向说话的人。
眸中明明黯淡无光,却又好似还未出鞘的锐利长锋,能在眨眼间取人性命。
宁汝姗没多想就抓住离去任的手,却被那双异常冰冷的手吓得一个哆嗦,她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冰的手,好像在冬日握了个冰块,她下意识地握紧这双手。
容祈下颚瞬间紧绷,脸色阴沉地看着宁汝姗。
宁汝姗被瞪的头皮发麻,莫名觉得手背火辣辣的疼,突然惊醒自己干了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