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儿弄来条男人的腰带,仿佛与人私相授受的是女儿我。你说我怎咽得下这口气。”
王妃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点了点自己女儿的额头:“你啊做事当真不动心思。都说抓贼抓赃,一条腰带能说明得了什么。你那日没有当众揭破她在府中跟人私会,过后便是有十条百条腰带也赖不到她身上。听娘一句劝,你是金枝玉叶何苦跟她一个野种斗气,平白跌了身份。”
“那不成,我得找爹爹去,我得让他替我撑腰,好好教训教训那个姓阮的。”
王妃赶紧拉住她:“你现在别去,你爹最近在忙大事,你可别拿这些小事去烦他。等过了这些日子,你想怎样都行。”
若此大事当真能成,到时候她夫君成了九五至尊,她便是国母,而清容也会成为嫡公主,到时候莫说一个小小的阮筝,便是长公主也不过就是她随便可以踩死的蚂蚁罢了。
清容郡主见母亲神色有异,也吓得不敢再提去找父亲的事情。可她到底有点气不过,只得小声嘀咕:“凭什么她这般大出风头,我听说太后娘娘竟还要召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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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内,郑太后正让嬷嬷替她揉肩,自个儿手里则拿着一幅美人肖像图在那儿细细品着。
她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