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松了口气。
“如何?”清容郡主眼里也泛起了光。
“奴婢看得真真的,阮姑娘跟个男人一起进了那家的后院。开门的是谁奴婢没看清,叫马车给挡住了。”
这不重要,郡主关心的是那个男人是谁。
“这个奴婢也不认得,奴婢只看到一眼,这人步子太快,马车又挡着严实。但奴婢可以肯定这是个男人,个子很高气度不凡,绝不是平头百姓。他们遮掩得这般厉害,肯定有不可告人之事。”
“那是自然,要没点心虚的事儿,还能这么偷偷摸摸不成。”
清容郡主又看一眼身边的琉璃:“那腰带可带上了?”
“带上了。”丫鬟连声应是,还把腰带从袖中拿出来给她看了眼。清容郡主满意地点点头,随即示意车夫启程。她要亲自去敲那家的门,把阮筝私会男子的丑事当众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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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筝从进了贞姨的后院起整个人便十分不自在。待三人进了堂屋坐下喝茶时,更是有股子如坐针毡之感。
这两人明显早就相识,且有许多话要说的样子。而她在场便显得十分不知趣儿,想到这里她蓦然起身,随口找了个由头:“我还是先去外头,方才过来时见贞姨在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