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国公府的婚事告吹之后,阮筝在府里着实过了几天松快日子。只是偶尔想起自己的私印还握在那人手里,心里又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坐在梳妆台前顾影自怜:“唉,也不是祸国殃民的长相,怎么那些男人都……连个不算男人的男人也这般待我。你说他扣着我的私印不放,莫非当真是想与我……”
青黛正给阮筝画眉,没听清她后面说了什么,只听到了头一句,当时便笑了:“姑娘自谦了,虽说不是祸国殃国的长相,可您确实是倾国倾城呢。”
“这话当真,你莫不是在哄我?”
“奴婢嘴笨哪里会哄人,奴婢说的都是真的。”
阮筝点点头,轻叹一声:“那我当真是长得极美的了?我从来只当你们是拿这话逗我取乐罢了。”
主仆两人一个自谦一个哄着,笑了一场打发了点时间。只是阮筝笑过后心情并未完全疏解,除了私印一时拿不回来之外,她的婚事也是令她揪心的一个点。
如今虽是解决了南国公府的事情,可她终究是要嫁人的。她的婚事明面上还是捏在了长公主手里。这回为了南国公府的事情,她与长公主的母女情显然是有了几丝裂缝。虽还未到撕破脸的地步,可也没了往日那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