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商会接待员的确如白铭所猜想的那样,并没有相信白铭的那一句“我艹你大爷”是在感谢他。而在要求白铭重复白铭却改口之后,那接待员就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确定白铭的第一句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接待员可没有白铭那种“听不懂就当没听到”的豁达品质,自然是不依不饶的要求白铭讲出最开始的那句话来。
白铭自然是不可能再重复一遍——以这个接待员的这股子执拗劲儿,自己若是真的再重复一边,肯定会被这个小肚鸡肠的家伙完美的拷贝过去然后跑去找通译员去了。
虽然这个世界的齐纳亚语和自己的母语有一定的差别,而且“艹”这个词语还是被时代赋予了新的定义的后现代词语,所以这个世界的通译人员按道理是没有可能的准确的译出自己原话中“艹”字所蕴含的深奥寒意的。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于是乎,白铭和接待员就在柜台围绕着“我艹你大爷”这句话展开了“友好且亲切”的交流沟通——接待员迫切的表达了想要学习异国语言好方便进行文化交流的美好愿望;白铭则充是分肯定了接待员的这种积极进行文化交流的国际主义行为,同时也热情的表示文化交流乃是一件长久大计,不可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