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比加特尼还有詹达宁三人随意的找个位置坐下之后,立刻就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前来奉上了啤酒和水果。
漂亮是从詹达宁口中说出来的,因为审美的不同,白铭倒是没有觉得这个女人有多好看。不过女人的衣着十分暴露,甚至“暴露”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女人的衣着——除了一条纱布裙系在了腰上,就再没有其他的了。而且就是那纱布裙也没有起到丝毫衣服该有的用处——该挡的地方根本就没有挡住。
白铭除了是一只菜鸡外,还是一只童子鸡。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个香艳画面猝不及防,大脑之中猛然间变成一片空白,眼睛一时间都已经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放了——面对如此如此“复杂”的情况,大脑直接选择了当机
当女人离开之后,白铭的大脑才再次重启成功,看着努力憋笑憋的很辛苦的詹达宁和两眼饱含特殊笑意的比加特尼,一时恼羞成怒——笑锤子笑!有毛好笑的啊!老司机很了不起啊。
看着白铭臭着一张脸,詹达宁成功的将笑意憋进了肚子里、比加特尼也收起了笑容。
“白,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一个女奴最真实的处境……”比加特尼的声音变得略微的沉重:“我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意自己的身体这样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