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自打来到了姜家以后,这位姜家老太爷还是第一次对我发脾气,可是在这个时候,我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所以我只好默不作声的低下头,摆出了一副已经知道错了的样子。
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阵,似乎也是骂累了,姜家老太爷边坐在原本就属于他的座位上泡上一壶茶,边问道:“雨薇那孩子电话里都是在为你开脱,现在我听你的,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这事怪我。”
我略显歉意的解释道:“自打听说静水县新上那个玻璃厂的项目属于重污染之后,我就下定决心要阻止它,所以就让我那两个结拜哥哥帮忙把消息散播了出去,至于之后的群众示威游行,那是老百姓们自发组织的,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本以为这样做天衣无缝,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到我的身上,没成想那个黄少风出了问题,是他偷着录下了我们在一起商量时候的内容并且出卖了我,拜他所赐,就在您回来之前,市委的林书记已经召开了专题会议研究处理我的问题,谢鹏飞说我已经被免职了,只不过组织部的正式文件还没有下来。”
“愚蠢!”
姜家老太爷冷笑道:“我就问你,那个玻璃厂的项目落在静水县和你有什么关系?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