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睁的看着这个极有可能祸及子孙后代的项目落地而无动于衷。
做戏要做全套,面对谢鹏飞想把我推到群众面前当替罪羊的要求,我假装出一副因为不情愿而略显愤怒的表情道:“谢书记,你这样安排不妥吧,是,我确实是咱们县分管工业的副县长,可是我才刚刚接手这个玻璃厂的各项对接工作,前因后果都不知情,你就是让我出面去跟群众解释,我这也解释不清楚啊!”
“这个好办。”
谢鹏飞显然是早有准备,他拿起桌子上之前带进会议室里的一份材料扔给我道:“你想了解的东西都在这里面,以你的能力,我看临时做做功课也不难。”
环顾四周,虽然向明海和张鹤城等人对我露出了既同情怜悯又爱莫能助的神色,但更多的人还是一脸的幸灾乐祸,我阴沉脸拿起那份材料,只是象征性的翻看了一下,我就断定这份材料对于解决问题毫无价值,我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道:“行吧,那我先回去做做准备。”
说完以后,我也不等谢鹏飞再说什么,而是径直离开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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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我把黄久涛叫了过来,让他告诉那位在现场的应急办工作人员每隔五分钟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