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迁离开我的办公室以后,许久没有见面的黄少风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最近刚好完成了一个大工程,难得闲下空来,他想叫上我们这帮人在一起乐呵乐呵。
我想了想,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既然是择日不如撞日,我就联系杜氏兄弟问问今晚有没有时间,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我又把电话给陈铜雀拨了过去。
听说是黄少风请客,早就因为“解禁”而回到湘云县去亲自主持四海矿业的陈铜雀沉默了片刻,然后就告诉我说他最近很忙,就不过来了。
知道陈铜雀还在因为当初黄少风离职的事情而心存芥蒂,我也没有勉强他,只是让他什么时候来辽源的时候告诉我一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为自己泡上一杯茶,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陈铜雀虽然是孤儿出身,但也正因为他在省城奉阳的那些坎坷经历,他才比平常人更加注重感情,更何况陈铜雀当初对黄少风不薄,甚至连那位留美高材生用四海矿业生产出来的汉白玉产品当自己创业跳板的事情都没有计较,所以说黄少风的自立门户对他而言无异于背叛,只不过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再加上黄少风通过同学关系拉来的海外长期订单间接帮陈铜雀免除了一场牢狱之灾,这位省城大老板才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