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孙耀林对我的态度与向明海和谢鹏飞截然不同,他略显激动道:“常思县长你有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你们看这里。”
我微微弯腰指着地图上刘家窑的位置,等大家都围了上来,我斟酌了一下措辞,道:“我们目前所处的位置之所以会成为历年县里防汛工作的重点,就是因为这处河段的地理环境是个洼地,而且三面环山,一旦大水冲垮堤坝,后果才会不堪设想,可是现在附近的所有群众都已经被我们转移了,县里也做好了村庄被冲毁的最坏准备,我们不如就咬咬牙把这段河堤炸开一个缺口,只要能够排出掉一部分水量,下游的水位就肯定会不升反降,那几个村庄也就保住了。”
“这算是个什么办法?!”
我的话音刚落,孙耀林还没有表态,谢鹏飞就指着我的鼻子怒气冲冲道:“你说的倒是轻巧,以目前河道内的蓄水量,一旦在堤坝上炸出一个缺口,你以为被大水淹没的就仅仅是附近的三个村庄?远处大片的农田眼看就要成熟了,你让这些老百姓辛苦了一年到头来却颗粒无收?还有卫生院和学校等基础设施,这部分损失的责任谁来承担?”
“谢书记说的都对,所以我之前才说这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