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晚上九点了,但因为还有大概两批受灾群众没有转移的缘故,下面的集合点依旧是乱糟糟的,孙耀林倒也不是一个讲究身份的人,在得知这个情况之后,他就吩咐我去做自己未完成的工作。
我和独孤楼璃一起走下堤坝,等到把最后一批群众送上大客车的时候已经将近半夜十一点钟,虽然奔波了近一整天有些身心疲惫,但我却感觉一阵说不出来的如释重负,俗话说水火无情,可是只要这两千左右的父老乡亲平安无事,我也总算是没有愧对自己的良心。
回到孙耀林等人身边,简单的把情况汇报了一遍,我轻声道:“孙市长,你看时间都已经这么晚了,你也累了好几个小时,不如你先回去好好休息,这边由我们来守着。”
孙耀林低头借着手电的灯光看了一眼手表,轻声道:“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个把小时,等上游水库开闸放水,我看看情况再说吧。”
领导都这样决定了,而且我本身也就是假意替孙耀林着想从而赢取他的好感罢了,所以我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而是沉默着退回到了众人的身后。
焦急而又紧张的等待了一个多小时,午夜十二点刚过还没有几分钟,只听“轰隆隆”的一阵巨响,河里的水位就开始波涛汹涌的疯狂上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