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够呛,马天山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憋了好半天,他最后气急败坏道:“好好好,你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
撂下一句对我来说不疼不痒的狠话,马天山一把抄起桌子上的信封就气呼呼头也不回的离开的我的办公室,对此我也没有在意,而是继续翻看起有关东海重型机械设备制造厂的文件材料来。
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样子,独孤楼璃突然风风火火的“闯”进了我的办公室,一进门他就大笑道:“好家伙,一张嘴就要两百万,你武常思真是不开口拉倒,一开口就吓死个人啊!”
“我草?”
我一脸意外道:“怎么这点破事还传到你那去了?”
“何止是我知道,估计现在整个县委县政府的大楼都快传遍了!”
独孤楼璃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道:“据说刚从你办公室里出来,马天山就跑到四楼的县委组织部去找常远了,俩人也没关门,就那么在办公室里嚷嚷了半天,哈哈,外面传有鼻子有眼的,说是常远送马天山出来的时候整张脸脸阴的都快要拧出水来了,刚开始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一打听,闹半天这俩人之间还是亲戚呢。”
“亲戚就亲戚呗,我又不是直接得罪了他常大部长,公事公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