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赵靖川的抱怨,而是一脸平静。
其实在官场上混了这么久,又被人数次栽赃陷害过,我可能比很多体制内的同龄人更懂得什么叫仗势欺人,人人都说商场如战场,可就算是一败涂地,起码还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而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就不一样,虽然不是什么见血封喉,可在很多时候,那就是真把人往死里整,远的不说,半个小时之前的蔡公民等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杜氏兄弟的事,你都听说了?”
赵靖川吐出一口浓烟,道:“从你一坐到张鹤城身边开始,我就发现你们一直在嘀嘀咕咕,如果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他八成跟你说的就是这个事吧?”
“是张县长告诉我的不假,不过他可没说你的坏话,反而是一直在强调你这么做也是因为身不由己,所以我并不怪你。”
我摇下车窗稍微透透气,饶有兴致道:“我只是好奇,崔哲这个人一向大方,尤其是在不遗余力要对付我的时候更是如此,虽然这次针对的不是我本人,可杜氏兄弟和我的关系毕竟摆在那里,想必他也不会亏待了你吧?”
“不会亏待个屁!”
已经贵为“土皇帝”的赵靖川毫无风度的爆了一句粗口,瞥了我一眼,他无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