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四十万,而且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过相比于出价声的此起彼伏,陈铜雀倒是一脸平静,我知道他是在等最后关头才准备出手,所以也就没有在意,其实在他告诉我这对花瓶他已经势在必得的时候,这场拍卖就已经没有了任何悬念,因为就财力来说,即便是身为辽源首富的独孤家也无法和这位垄断了奉阳半个钢材市场的省城大老板相比。
百无聊赖之下,我就端着酒杯四下望了望,无巧不巧正好看到了站在台下的崔静宸,而此刻她正铁青着一张脸,其实在经历过最初的不解和疑惑之后,我似乎也有一点明白为何崔哲会舍得把这样一对宝贝拿来拍卖,因为这本身很可能就是崔家老太爷的意思也说不定。
要知道按照正常思维来说,即便是整个崔家都对崔哲心怀愧疚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也绝不可能为了满足他的任性就如此奢侈,而且平心而论我也不认为崔哲有这样的能量,想通了这一层,我觉得崔家老太爷既然肯下这样的血本,其目的很可能就只有一点,那就是为了造势。
先在风头上压过姜家,这样才能顺理成章的取而代之,当然这只是我比较粗浅的想法,只有等回去跟姜家老太爷汇报完了之后才能听他分析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话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