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因为要见我爷爷所以有些紧张,电话那头的周桑榆显然是有些心不在焉,并没有听出我有些“哀怨”的语气,而是跟我约定好了时间就匆匆挂了电话。
我本以为像周桑榆这样家世显赫的大官,尽管我爷爷是她父亲的救命恩人,但毕竟时隔了这么多年,我觉得她就算重视也意思意思就完了,然而等和这位副市长见面的时候,我却彻彻底底的被吓了一跳。
只见原本非常宽敞的桑塔纳轿车上,除了两瓶原本就说好的奉阳军区特供茅台酒之外,什么新疆的鹿茸,什么吉林长白山的野山参,反正是一大堆我只从书本上听过的名贵补品塞了个满满当当,按照周桑榆的解释,那就是酒既然勉强拿得出手,那么她就要在其他地方以数量“取胜”,对此我除了哑口无言以外,也对周桑榆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
回到家里,因为我提前打过电话托人送信的缘故,家里人对周桑榆的到来并没有太大的意外,只不过除了我爷爷泰然自若以外,我奶奶和我父母在面对这位副市长的时候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拘谨。
没有什么跪地谢恩的矫情场面,也没有什么感恩戴德的发自肺腑,但周桑榆却完全以一副晚辈的姿态自居,自打进屋以后,她就正襟危坐的陪在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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