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场混了也有一年多,我早已经不是当初刚来坎杖子时候的毛头小子,即便是在付秋潮的办公室里吃瘪,我也没有生气,在官场上没有与世无争的老好人,之所以噎两句把他气得半死,这无非也就为了让他知道我不是任人揉捏一声不吭的软柿子,至于所谓的动手或者是说脏话,我还不至于如此有失风度落了下乘。
对于迁坟户,不给钱还是少给钱,这些付秋潮都没有说,我也懒得去向他求证,等回到办公室以后,我也没有客气,而是直接把乡干部都找来开会,反正天塌下来有付秋潮顶着,我就按照不给钱的意思让他们分头去做思想工作,当然在临走的时候,我特意强调让他们别忘了告诉这个决定是新任党委书记做出来的,压根就跟我没有半点关系,至于最后这些群众怎么到付秋潮那里去闹,这已经完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嚣张跋扈,再加上“排骨事件”的影响,我估计付秋潮对内已经失去了人心,反正在我说完以后,这些乡干部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等我开完会回到办公室之后,我还是给陈铜雀去了一个电话,听我简明扼要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这位省城大老板顿时勃然大怒。
“他这是在找死?”
电话那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