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我是把这两人定义为不错的伙伴关系的话,那经历过姜雨薇事件,他们就成了我过命的兄弟,爷爷虽然是私塾先生,但他的很多知识在这个年代都已经过时,所以他并没有教会我太多书本上的东西,只是让我懂得了一些做人的道理,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报,能在那种危机关头毫不退缩,这样身具军人血性的汉子,既然碰到就就不可能是惺惺相惜那么简单。
不过在酩酊大醉之后,这两兄弟还是向我吐了一大堆的苦水,说是在军队转业到之后,他们俩完全有机会像我一样进入体制内,只不过军转办管事的收了黑心钱,再加上当时关系户背后靠山的推诿扯皮,他们两个实在等不起,才在心灰意冷之下拿着转业安置费再加上亲戚朋友东拼西凑来的钱开了个土矿,这些年虽然混出了点名堂,但每每想起这件事,他们两个还是难以释怀。
这顿酒我没有喝趴下,所以这些牢骚听了个清清楚楚,人生多半不如意,这一点我感同身受,虽然说不上精神境界有多高,但我讨厌铜臭,更不喜欢卑躬屈膝,然而在官场上混,谁也到不了视金钱如粪土的境界,更做不来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那一套,进了湘云县官场这个大染缸也将近有一年,看过了权力争斗的你死我活,也看过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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