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您先跟我们说说,校里说多少钱肯卖,我们回招待所以后,也好打个电话跟县里汇报一下,看看领导怎么说。”
“这个……领导的意思,是……是要二十二万。”
谢春龄有些结结巴巴,我猜他是怕我们误会,又急急忙忙补充道:“这完全是那位副校长的意思,我一个搞科研的,对那些身外之物真没有什么概念,如果可以的话,我是真想便宜点卖给你们。”
“老教授,您不用说了,我明白您的意思。”
我看谢春龄一把年纪了还涨红了脸解释,也帮着张鹤城安慰他,其实我也看得出来,这位老教授的行事作风和为人都很正派,要是一万两万我和张鹤城基本就可以做主了,不管怎么说这么大一笔买卖,让人家收个本钱的确有些过意不去,可是这一张嘴就比原价高了两成多,我们两个还真不敢拍板。
从满脸愧色的老教授那里打听了一下这位副校长的基本情况,我跟张鹤城就回到了招待所,一进门我就问他怎么办,其实我也听得出来,张鹤城只是嘴上说说,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能跟领导打电话说这个事的。
县政府大院目前的派系斗争波云诡谲,尤其是正值两方在轮胎厂搬迁改造项目上进行关键博弈这个敏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