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签署了意向书吗,怎么又变卦了?”
在谢春龄的办公室里,听到这个不好的消息,我和张鹤城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有些不解,因为一般情况下,只要签署了意向书,基本上事就是定下来了,如果其中一方反悔,那损害的可不只是诚信,还有声誉,所以我们两个压根就没想到海宁农业大学这样一所高等学校会办出这种掉价的事来。
“唉,我就实话跟你们说了吧。”
谢春龄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解释道:“最开始的时候,听说你们是坎杖子这个贫困乡,为了脱贫致富办好事,我就自作主张给了你们一个成本价,平常这都是各个学院自己的事,校里一般不会过问,可是不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副校长亲自找我谈了这事,而且态度很坚决,就说这钱少,我们也是左右为难啊。”
听谢春龄这么一说,我顿时明白过来,原来问题并不是出在学院这头,抛开人家是否真的好心给了我们优惠价不说,现在是副校长那里出了岔子,不过让人疑惑的是,好端端的,他怎么会突然插上一手,我看了一眼同样不明所以的张鹤城,然后冲他努力努嘴,意思是你是书记,你做主。
张贺臣沉吟了一下,这才笑了笑道:“老教授,您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