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就属于是开玩笑了,张鹤城和我对视了一眼,顿时哈哈大笑,颇有几分惺惺相惜的味道。
为了不引起黄子浩的怀疑,我跟张鹤城又去了趟商店,买了点东西才回去。
又在海宁逗留了几天,我们跟谢春龄商讨了合作的具体细节,简单来说就是由坎杖子乡政府出资,一次性购买价值十八万的五年生“海宁5号”核桃树,由谢春龄负责移植和种植技术普及,不过这还只是初步的意向,具体还要等回县里汇报完工作,经过上会论证,才能正式签合同。
回到辽源后,张鹤城跟我兵分两路,他拿着合作的意向书还有相关资料,跟黄子浩去县里汇报工作,而我则回乡里先着手筹备开大会的事宜。
马不停蹄的赶回乡政府,一路舟车劳顿把我累个半死,还没等消停,当天晚上就下起了大暴雨,而且一连几天都没有停的迹象。
“这鬼天气可真是邪门了,就是前一阵刮台风也没见这么霸道。”贺斌站在大门口的雨搭下面,一边看着外面瓢泼似的大雨,一边嚼着花生米发牢骚。
“堤坝那边怎么样?”我忧心忡忡,这两天水位上涨有点猛,青龙河两边都是低洼地带,这要是给冲垮了,后果我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