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不对劲,他按住明笙的肩膀,颤声询问:“他在里面?”
听到沈朝渊提起林述言,明笙的目光终于有了些许的松动,她麻木地摇头:“我不知道,现场没有他的身影。”
最后一个音落下,明笙喉咙哽咽,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她抓住沈朝渊的肩膀:“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你帮帮我好不好?”
像是压抑了很久,明笙将沈朝渊当成了救命的稻草:“如果、如果他回不来...回不来...”
后面的话,明笙说不出来,更不敢说,她怕说出来就真的应验了。
沈朝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难受和痛苦全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他却没有任何资格去质问。
沈朝渊只能同她一起,祈祷那个男人没有出事。
现场搜救一直持续到破晓时分,明笙没有回去,就在一旁等了整整一夜,而沈朝渊就跟在她身侧,默默陪同。
出事时,初父正准备先回来拿工具,所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只是胳膊手腕有小部分的擦伤。
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早在昨晚,明笙就让初母陪着初父去医院包扎检查一下。
而她自己则是在这寒风暴雨中,几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