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的人是个老手,分寸拿捏得极好。而这第二个下手的不过是随意拿了把刀划伤了这位公子的手臂,下手无力、刀法粗糙,是个外行。”
王仵作看着鸦雀无声的齐家人,冷声道:“这两人相比,一个像剑客,一个像屠夫。这样敷衍,可瞒不住老夫的眼睛。”
“如此说来,咱家是不是就清白了?”
王仵作闻声,转身往外看去。
围观的百姓们让出一条道来,顾言带着随从信步走进了大堂。
他打量了一眼,微微皱眉,对顾恭吩咐道:“把那丫头找出来。”
王仵作见说话的人面上无须,一身织金曳撒,是宫里的款式……他的脸色简直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自己居然给一个阉人证明了清白!
顾言倒是乐呵呵行了个礼,“多谢先生夸我像剑客。”
王仵作的脸瞬间更黑了,“你!你个无耻的阉竖!”
他气不过,又转过头狠狠瞪了一眼顾青宇,“你居然骗着我给阉人当走狗!亏你平日自诩文官清流!”
顾青宇是有口难辨,自己和江霏微私下见面的事情,顾言完全知晓,况且今日江霏微也蒙难,自己岂能不管!
但转念一想,为了自己的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