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说话。
两人各怀心事回了府。到了偏房,江霏微转过身对阮安说道:“我有些乏了,就回房歇息会,如果公公回来了,阮安你叫我声。”
江霏微身子差,精神好的时候不多。阮安点点头,“那姑娘先休息。”
江霏微进了房门,听见阮安的脚步声渐远,这才松开握了一路的拳头。
里面是那位乞讨的姑娘趁乱塞给自己的纸条。
“子时三刻,东南畅心亭边。”
“那乞丐塞给她一张纸条,就未在纠缠。姑娘也是直接收下,想必是早有预料。”身穿黑衣的探子低头汇报道:“主子,用不用抓了?”
顾言嘴角还挂着公式化的笑,可熟悉他的人就会知晓他此刻有多暴戾。
”不必,今儿派人守着,看看她要见什么人,说些什么,汇报给我。你下去吧。”
居然还留着她的命?探子虽不解,却还是应下,“是。”
顾言按了按太阳穴,还未缓过神,又响起了敲门声,“干爹。”
“进。”
顾恭进了屋子,见顾言正闭目养神,小声说道:“霏微姑娘想见您,估计是来道谢的。不如奴才让她晚些再来?”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