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你现在又吼我!?”
她说得理直气壮,丝毫不想是谁先发脾气的。
陆君潜只好服软:“好,不吵。我不会管她余生如何,我只要她翻不起浪花。”
说着,他强硬地抓回阮明姝的手,紧紧握着。
见阮明姝仍撅着小嘴,又扒开她的小手,在她手心挠痒。
阮明姝没憋住笑,粉拳捶了他数下。
两人下了台阶,从高高的宫墙下走过。
夕阳西斜,有群鸟飞过。
“我们是不是快搬进来了呀。”阮明姝望着绵延的楼台宫阙问。
“嗯。”陆君潜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你怕么?”
“怕?怕什么?”阮明姝嗤了一声,“当年那么凶险,我还是毫发无损地回来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远远地,是碧梧宫后那棵参天桃木。
枯木又容,可想来年春日的灼灼其华。
“我是想,最好早些搬来,”阮明姝忽然变慢了语调,“否则再过几个月,我怕自个儿没精力操心,行动起来也不方便。”
陆君潜先是有些疑惑,但没多时,他猛地驻足。
又惊又喜,还有些忐忑地望着阮明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