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姝一看,这可不行。她又不傻,陆君潜和陆吾到底是亲父子,再气又能气多久,最终还是父子情深、冰释前嫌。她就不一样了,现在陆君潜同家里闹得僵,帐最终是要算到她头上。
思前想后,阮明姝觉得自个儿得想想办法。于是夜阑人静时,她偎在陆君潜怀里,柔声劝了许久,陆君潜终于闷闷答应,不再同亲爹置气。
“光你服软还不行,也得让咱们的老父亲退两步。”阮明姝坐起身道。
“别想了,他脾气比我还硬,谁的话都听不进。”陆君潜嗤道,“你别管,我不会让他找你麻烦的。”
“不不,你不能这样想。你没娶我的时候,世子妃定谁,这事呢是公事;现在你已经娶了我,那这就是家事了。”阮明姝笑着将他拉起来,不让他睡,“家事就要靠家人解,你说王爷谁都不听,我看未必。”
“嗯?”陆君潜看她,还是没搞懂。
“哎呀,你这个实心大笨蛋,咱娘啊!王妃啊!”阮明姝揪他的耳朵。嗯,挺软的。
“说什么呢,”陆君潜不以为意,“他俩不吵起来就万幸了,你还想让我娘劝他?”
阮明姝直摇头,就差没说:“孺子不可教也”了。
“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