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后十五年前患上怪病,周身长满红疮,轻时肿痛不堪,重时流脓剧痒,折磨欲死。从那时起,她便再没享过夫妻闺房之乐。
皇帝不想看她满身的疮,她也不会像那些贱婢一般低下身段。只能恨恨看着昔日跪倒在她裙下的天子,不断宠幸其他女人。
好在他临幸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卑贱,不需她费神,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解决掉。
想到这里,叶献则精明漂亮的眼睛又露出愤恨不甘来。
而她身侧,陶孟章没什么表情,只随意替她上着药,疏通筋脉。每一次触及结痂的疮口,都叫她身躯发颤,闷哼出声。
阔别雨露已久的成熟胴体,渴望着滋润,声音可谓勾魂蚀骨。
然而对着曾经的心头血、天边月,此刻的陶孟章面无表情,手指翩跹跃动,没有半丝留恋,仿佛他指尖下的不是成熟诱惑的美人,而是一摊腐肉。
“可以了。”不过片刻,陶孟章便收回手,用白布绢子擦去指间药膏,
叶后如梦初醒,面上又恢复冷凝之色,利落优雅地披上衣物。
“药继续吃,饮食切忌荤腥,早晚快走,直至出汗。”陶孟章不冷不热说着。他的脸颊连带身形,短短数月消瘦太多,倒重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