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地捶着手,猛地抬头问:“姝儿,你是不是又和他好上了!?”
赵奚面无表情,只低头掩住眸中神伤,他从吴州一路相随,自然知道阮明姝与陆君潜情深更甚从前。
阮明蕙也早就猜到了,姐姐回家那日,她便问了,阮明姝也没瞒她。
阮明姝点点头,思索着怎样才能让父亲明白她的决意。
“哎呀!”阮文举瞧见她点头,登时恨铁不成钢般哀叹一声。
“你你你......”他指着大女儿,一时不知要怎样说才好,“你打小聪敏听话有主意,怎么就、怎么就!”
“陆家现已全然不把圣上朝廷放在眼里了,谋逆想来只在朝夕之间,”阮文举痛苦地抚着额,“姝儿,你糊涂啊!”
“爹,女儿想好了,”阮明姝认真道,“您对外只说没我这个女儿,观政结束后,便去外地赴任,远离京城争斗。这样即便他.......他不顺,也连累不到您。”
“那你呢!?”阮文举问,“我眼睁睁看着你送死!?古往今来的逆贼,有几个是好下场?”
阮明姝正要说话,忽听得院中犬吠,有人在叩门。
赵奚先起身去开门,众人也好奇地站起身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