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这事儿便算了结,他心中轻松极了。
“你娘......还好么?”陆吾问这话时,果决狠厉如他,竟踌躇起来。
陆君潜不以为意,点点头道:“挺好的,在水月庵吃斋修佛,心静如水,很少发病了。”
其实他动身来秦州之前那天,赵婉就发过次病,又哭又闹,骂了陆吾一夜,次日方好。
水月庵每隔一日就要送信过来,禀报夫人状况,陆君潜自然知道此事。可他觉着自己爹娘缘分已尽,再做不成夫妻,索性叫他爹好过点,瞒下不说。
却不知陆吾听了,反倒目光黯然,怅惘非常。
“对了,爹。”陆君潜正好顺着这话头询问,“您还记得李妃么?您当年该见过她的。”
陆吾收起烦乱心绪,皱眉道:“李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