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阮明姝在这种时候只算得上温顺乖柔,脸皮却是薄得很,加之身子娇弱,即便在她心情好时,对于陆君潜稍稍出格的要求,她总是红酡着脸不肯答应。
即便是按着她的意愿,中规中矩,晒有不慎,还要同他生气。今夜她却是转了性子,主动又胆大。
一响贪欢。
陆君潜舒服得飘飘然了,甚至有些怀疑这是否是一场梦。
如果是梦,那就希望这场梦做得长些,沉些,一直延伸,直至长夜尽头。
但他知道不是,因为他的心是踏实得,臌胀得。
依着阮明姝的性子与体力,能由着他至于此刻,陆君潜该烧高香了。
此时,他低头看她,阮明姝已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额上面上都是细密淋漓的汗。陆君潜伸手,刚碰上她的脸,就叫她呜咽着推开。
“睡吧。”她带着哭腔劝道。
可陆君潜犹未餍足,揉着她的腰窝,在她耳边轻语。
阮明姝半阖的眸子忽地睁开,整张脸像红透的海棠花。
“不行!”她摇着头说。
“我明一早可就走了,几个月不在。”陆君潜手指绕着她的发丝,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轻拂。
过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