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更加不会准许我回家。”
“对么,将军?”阮明姝笑笑,望向他的眼神有些哀伤。
陆君潜沉默着,没有回答她。
“最后,是避子药的事。”说至此,阮明姝安静淡然的面容才有些变化。
而这也正是陆君潜最最不能释怀之事。
这些天他没提,不代表他忘了。
“奴婢,不想生孩子。”阮明姝鼓足勇气,迎着陆君潜愤怒的眼神说道。
陆君潜捏住她的脸,语气危险极了:“不想生孩子?你还想另择高枝?你想都别想!”
阮明姝一阵无力,轻轻握住他的手腕,竭力吐字:“您能听我说完么,我只设想过和您,没有想过其他男人。”
陆君潜这才收回手,面上怒意犹盛。
阮明姝沉默了一下,突然问:“如果是您明媒正娶的夫人,一位有身份的小姐,您会这样么?怀疑她不贞不忠,质问她另择高枝?”
“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总爱假设这些没意义的东西?”陆君潜烦躁道。
阮明姝身子一颤,歉然道:“我胡乱想的,没过脑子就说出来了,您就当没听见吧。”
“奴婢不愿有身孕,因为奴婢不知能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