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名字?
“那个罗盘啊!”阮明蕙道,“恩公当时背着个可大可奇怪的罗盘了,我昨晚见千梦姑娘拿出来,一眼就认出是恩公那个。”
阮明姝这才信了七八分。又见阮明蕙丝毫不介怀陶千梦的样子,再开口时便对陶千梦亲切一些:“这确是有缘,等见着千梦姑娘的师父,我们家定要好好感谢才是。”
陶千梦窘迫点点头,只觉阮明姝明艳摄人,不敢与之对视。
“阿姝。”赵奚憋不住,开口打断想要说话的阮明蕙。
“是阿姐。”阮明姝不依不挠纠正道。
何曾熟悉的对话,以往只觉得不服气,现在则是心中绞痛。
“我......”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赵奚竟不知先说什么。
“外面冷,进屋说吧。”阮明姝拍了拍他的肩膀,挽起妹妹的手,又对陶千梦做了个“请”的手势。
屋内,阮文举本贴着门偷听,见阮明姝要进屋,慌忙跑回桌旁坐下。拍了拍脸,又是一副哀女不幸,痛女不争的苦大仇深模样。
“爹,你也在啊。”阮明姝走进来,故意道。
阮文举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听不清的“嗯”。
阮明姝心中好笑,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