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陆君潜一阵头痛,知道她这是又神志不清,错认了父亲和他。
“将军小心!”阮明姝惊呼一声。
赵婉手中不知何时多了跟双叉金簪,直直向陆君潜胸膛扎去。
陆君潜完全可以躲开,可他只用手臂一档,那金簪在他手上划出长长一道血痕。
殷红的血滴滴滚落,最后串联成线,汩汩蜿蜒而下。
“将军!”阮明姝心疼极了,慌张用手倦去按压那流血不停的伤口。
也许是金簪摔落的铿锵声,也许是亲子留下的刺目鲜血,赵婉恢复了神智,她面色惨白,捂着嘴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渊儿,娘,娘不想的......我怎么了!”她痛苦又绝望地摇着头,想上前看看陆君潜的伤口,却是连靠近的勇气都没有。
“娘我没事,不小心碰到而已。”陆君潜柔声宽慰道。
娘亲只是叫了一声他的小名,陆君潜就像迷路的小孩找到家一般,什么委屈都没有了,只觉得娘还认得他,还爱他,这便足矣。
“我、我......你们快去看看,去包扎。我要静修了,以后不用来看我!”赵婉说完,不管身后儿子叫他,捂着脸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