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一干随从和陆府的门子、管家,都在偷偷看她和陆君潜。
阮明姝将头低得不能再低了,她双唇肿痛,虽没照镜子,也知道此刻定然模样丑陋,惹人笑话。
陆君潜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下唇先前叫阮明姝咬破了,本来只是小小一道伤口,可他按着人亲了一天,伤口刚闭合又被蹭开,此刻也红肿着,瞧着可疑。
但他显然脸皮够厚,毫不在意,依旧板着副高高在上的倨傲面孔,与做了亏心事般的阮明姝大不相同。
黑龙驹甩了甩马尾,郁闷地嘶鸣一声,便叫人给牵下去了。短短一天,它承受了太多。
“走吧。”陆君潜捉住阮明姝的手,往大门里面走。
没想到正碰上从里面优哉游哉出来的裴星洲。
“唉,哥,你回来啦?”裴星洲欣喜道。
“来送东西?”陆君潜抬手掩了掩嘴,问道。
逢年过节,陆裴两家都要互送贺礼的,今年陆君潜提前送过了,因而这样问裴星洲。
“是啊,也没什么新鲜玩意,我都嫌麻烦。我娘偏说礼不可废,叫我.......”裴星洲突然顿住了,诧异地盯着阮明姝。
阮明姝脖子弯得难受,趁两人说话的功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