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纠结的?”她不以为意道。
阮明姝想了想,回道:“我自然是不想去的,不过......还是要问问将军的意思。”
陆有容听了,觉得阮明姝是将自己哥哥放在心上了,于是十分满意,语气也好了许多:“那你晚间问问,去或不去,明日都告诉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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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君潜晚间来的时候,尚披着披风,竟是一回府就来阮明姝这了,没先去自己院子。
阮明姝正散了发髻,坐在镜前梳理,听到外间柳芽通报,忙起身迎了过去。
她顺手接过陆君潜解下的披风。
衣料被霜露打得半湿,又沉又冷,阮明姝便知道他又赶了不近的路。
也不知每日怎么就这么忙,不是手下很多人么?阮明姝心道,但旋即又想,自己开着一个小小的铺子,五六个人帮忙,她也要劳心劳力,更何况陆君潜呢?
一时竟有些心疼眼前的男人。
陆君潜见她接得顺手,还细心将披风展开,挂在花梨架上晾着,便嘉奖似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阮明姝被拍得一个踉跄,真心想知道他到底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陆君潜换了双干燥舒适的短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