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阮明姝心里还是有浓浓的不好的预感。
这段日子,她听到的关于陆君潜母亲的事其实很少,但都是不大好的。比如她性情乖张,时常神志不清,视丈夫与儿子如仇敌......
陆君潜将被子拉到阮明姝身上,自己则起身更衣。
阮明姝见了,便也要起身。
陆君潜看了她一眼,似乎在问她为什么要起来。
“.....伺候你穿衣洗漱呀。”阮明姝小声道。
陆君潜语带嫌弃:“睡你的吧,再冻着又要折腾我。”
阮明姝撇撇嘴,有点委屈。
我还没怪你害我着凉发烧呢,你倒先埋怨我折腾你。
“等天暖了,还是跑不掉的。”陆君潜说话间,已经穿好了里衣,比阮明姝来穿可麻利省时多了。
“还有,以后出府,不管去哪,都要先和我说。”他披上行衣外套,转过身对阮明姝警告道。
他语气森然,阮明姝虽不服气,但到底害怕,只能慢吞吞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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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随行的大巫医替他上了最好的药,但只五六天的时间,赵奚满身的鞭伤也不能就立刻痊愈。只是堪堪结痂,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