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满手的血腥和油腻,尚有点晕乎乎的,她今天竟然和母狼玩耍了?
“走吧。”陆君潜说。
阮明姝点点头,跟在他身后。
“降雪是别人送给你的么?”阮明姝悲哀地发现,高冷如她,在陆君潜身边也得自找话题。
“不是,她是我在雪拥关捡的小狼崽,一直养着。后来我把她放回山里,但她又跑回来了,我只好把她带在身边。”
好在陆君潜虽不主动说话,但还算有问必答。
“那小狼呢?”阮明姝问。
陆君潜长臂一伸,将人拉到身边,避开脚下一处泥坑。
“降雪跑回来时,身上带着伤,叫军医治好没多久,她又跑去山里。半年后她再回军营,已经怀上狼崽了。”
阮明姝好奇道,“那小狼的父亲呢?”
“有只黑狼在军营附近徘徊,我碰见数次。后来我带降雪离开军营回秦州,黑狼在后面跟了很久。降雪定是叫他拱的。”
“那带它一起走呀!”阮明姝一时心急,脱口而出。
陆君潜挑挑眉:“我是无所谓,而且降雪也跳下车想带它一起,但那黑狼并不愿意。看它生得威猛漂亮,世间罕见,想来是只头狼,不愿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