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举一听,登时绷不住了,两行清泪滚落。
劫后余生,父女三人相拥而泣。
不知哭了多久,阮明蕙被冻得咳嗽起来,一家人才相携进屋。
“爹,你没事吧?”阮明蕙拉着父亲,仔细瞧他脸上一块青紫的伤痕,又要扒他的领子去看他身上有没有伤。
“哎哎哎,爹爹没事,你老大姑娘了,也注意点。”阮文举笑着将小女儿按回椅子上。
“什么嘛!”阮明蕙嘟囔一声不满道。
“我没事,他们只关着我。并没用刑。只是天天怕你们担心,所以吃不下饭,瘦了些。”阮文举安慰道。“脸上的伤,是被那姓裴的鹰犬踢倒了蹭的,不碍事。”
阮明蕙心头一紧,笑脸黯淡下来,心疼道:“踢得重不重?”
“疼是很疼,但没大碍。”阮文举说。
“昨天被押到稽巡司,真给我吓着了。一群酷吏,可不会像府尹衙门那样讲道理,幸好今天就把我放出来了!”
见父亲平安归来,阮明姝心中石头落地,整个人疲惫极了,只静静听着父亲妹妹说话,此刻却忍不住讽道:“府尹衙门讲道理,却一直押着你;稽巡司一群酷吏,倒放你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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