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千两,事情没办妥帖,也是常有的。
林元白想到程瑾则信中说的阮家情况,叹口气道:“恐怕八百两是少不了的。”
他虽无力扳倒上峰孙恩佑,但自己却决不干收钱纳贿的事儿。为官多年,偶尔还要家中补贴,纵然有心帮阮明姝,却也无什财力。只能凭着几分薄面,叫孙佑恩少剐些脂膏。
阮明姝咬咬牙,点头道:“好!还请林大人先同府尹大人说说情,小侄这几日定筹好钱。”
林元白暗暗松了口气,若是阮明姝哭着说拿不出这些钱,他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啊,小侄初次拜见,区区薄礼,还望您别嫌弃。等我父亲出来,必再重谢!”阮明姝诚恳道。
林元白摆摆手:“我为着良心公道帮帮忙罢了,不足挂齿。八百两不是小数目,贤侄无须在我这破费。”
林元白所言,正是阮明姝所忧。她收回银票,脸上有些羞惭。
再次真心道谢后,阮明姝起身告辞。
林元白点点头,阮明姝快要出门时,他多问了一句:“阮贤弟膝下有无麟儿?”
阮明姝抿唇,摇了摇头:“我只有位义弟,可惜现下不在京城,所以唐突前来,还望您海涵见谅。”